Lady Gaga:财富于我毫无意义
文章导读
英国《金融时报》撰稿人斯蒂芬·弗莱5月在伦敦数一数二的低调豪华五星级酒店兰斯伯瑞酒店(The Lanesborough Hotel)专访lady Gaga 。
斯蒂芬·弗莱专访Lady Gaga
本人通常不给在世的人写人物专栏,Lady Gaga是目前唯一享此殊荣者。史蒂夫·乔布斯(Steve Jobs)也算是个例外,去年我代表《时代》周刊(Time magazine)对他进行了专访。我本意并非是说史蒂夫·乔布斯与Lady Gaga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人物,其他人都不足挂齿,只是……哎,有些人就能以某种特别的方式燃起你的采访欲,至于在世人看来,这样做合适与否,本人这把年龄就不在乎那么多了。
2010年4月,在新开张的西好莱坞(West Hollywood )苏荷馆(Soho House)的顶层阳台上,经由一位朋友介绍,我就认识了Lady Gaga。那天晚上,她撩起了自己一直披的面纱,于是我亲吻了她的双颊。在那个很潮的私人会所,餐桌上就坐的都是耳熟能详的好莱坞一线明星,看上去象是夸张的杂志照片小样,24岁的Lady Gaga进屋时,全场一片惊愕,鸦雀无声。
那一阵子,全世界每家电台与美发店都在大声播着她那曲《糟糕的浪漫》(“Bad Romance”)。(““啦啦啦啦啦, Roma-Roma-ma-ma, Gaga 哦啦啦……想要你的丑,想要你的病……”就那样的东西)对于那些耳塞一族(一天到晚听着这些音调优美、容易上瘾、踮着小脚的优美旋律)来说,这是一首难以抗拒的歌,虽然在我看来,这就是她另两首歌《狗仔队》(“Paparazzi”)与《我有一张扑克脸》(“Poker Face”)的翻版,它们让我坚信Lady Gaga是位货真价实的音乐家,她的歌里有真正的思想。
家喻户晓的Lady Gaga
Lady Gaga穿着大胆,出位到了极致,甚至到了荒诞不经的地步。这种造势伎俩看似自命不凡,却又无聊之至,是后现代版的《皇帝的新装》(Emperor’s New Clothes)。我们就象那低能、但又自命不凡的长臂猴,太好骗了。
通过观察明星助手们的情绪,就可以对明星本人的性格与行为猜个八九不离十。Lady Gaga的助手们不时走进来,就她下午会谈迟到向我表达歉意(在另一房间,她正进行背靠背电视台采访),他们的行为举止看上去轻松、愉悦、自然,他们脸上没有那种因为刚刚遭到人臭骂一通,但为钱所迫而流露出忍气吞声的神情,所以见我并没有心情抑郁,动不动就大发脾气。
那时,正当我自己思量要不要让人再添点热茶水时,Lady Gaga已经走进房间。
我可不能说她头上那顶张扬的瓦格纳风格 (Wagnerian)的帽子是特地为我而戴,但这的确让我宽下心来,她很随和地跟我打招呼,“咱俩又见面了” ,并对我莞尔一笑。
她坐到椅子上,随手把腿搭到我坐的沙发沿上,于是我们的会谈就这样开始了,我们开聊后,沙米尔在一旁拍着,一副感激的神情。
“您都知道些什么?”过了一会儿她问道,“我们为啥不先谈,最后再多照一些相?”听到这,沙米尔与助手赶忙出去,显得很紧张。我能觉察出,沙米尔担心Lady Gaga事后可能会食言,结果自己只拍了屈指可数的几张照片,回去后会被主编狠K一顿。
全球歌迷的共性与不同
现在屋里只剩我们俩人了,我觉得最好先问她事关她的一则传闻,这是我早先从酒店员工处听到的。
“我听说你昨晚给所有守候在外的歌迷派发饮料?”
“事实上,我昨晚给他们送的是热巧克力与蛋白杏仁甜饼干。但今天,我全天要见记者,心里有点不爽,因为担心无暇下楼去问候我的歌迷。但我还是瞅着机会,下楼给歌迷送了些新鲜饼干与鲜花。”
就此而言,流行歌手与电影明星及足球明星一样,会对你说“一切为了粉丝”,但对于Lady Gaga来说,她与小怪兽歌迷们的关系包含了全然不同的含义。但执着的批评者会从两个方面指责这样的行为:就想着出风头,唯名是从;或者,她啥事都不做,做一个舒舒服服呆豪华寓所里的天后,对待歌迷薄情寡义,爱理不理,听凭他们站在楼下挨冻。
“英国歌迷有何不同?”我问道。“或者说全球的歌迷有啥共性的地方?”
“对,他们之间有共性。小怪兽们是个休戚与共的整体。无论我走到哪儿,他们都给我营造一个小家,这种感觉温馨极了。”